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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失去意識,但得到了最好照顧,非但不虛弱反而精力旺盛的他,會是個什麼姿態——他自己也不好預測,所以才反覆強調,禁止諸伏景光英勇作死。
可惜沒製得住。
忍無可忍的高危獸類已經煩“醒”了。
掰斷籠子的鐵欄走出來,紅髮男人喝光了茶,抬腳跨過諸伏景光的“遺體”,在四處皆顯陳舊的老宅中行走。
他的腳步可以說無聲無息,光腳踩在內裏脆弱的地板上,木板只發出最輕微的嘎吱呻吟,仿若只有一道紅色的幽靈從上方飄過。
不算在木屋裏那三天,男人斷斷續續睡了兩天半,起身後的形象自與平日相差甚遠。
唯一跟“齊整”沾邊的手套,是諸伏景光摘下來後再給他戴上的。
他還穿着幾日前的襯衫和西褲,雖然因爲不會出汗,全身上下並不會弄髒,但往日盡顯優雅莊重的單衣明顯皺得不能穿了,將修長雙腿細緻包裹的褲管也往上錯了些許距離,每走一步,都會露出一小截比顯示在外的膚色更白的腳踝。
每天早上都會編好的髮辮早就蓬亂,掉出了許多微卷的豔紅碎髮,少許掛在耳邊,又有不少滑進微敞的襯衫領口裏,與脖頸間的潔白對比鮮明。
男人似是被落到衣領裏的碎髮扎得有些不舒服,五指貼着後頸往上插進了髮辮的尾端,向後隨意地拉扯了兩下,鬆垮交織的長髮就被他輕而易舉解開,披散在凌亂襯衣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