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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並沒有刻意等待江崎源醒來。
雖然他歷經千辛萬苦纔將江崎源帶到網咖,無論是耐心還是理性都被逼至極限,對近在咫尺卻仍舊無法抓緊的真相的探求心,幾乎要衍生成可怕的破壞慾。
但在他把紅髮男人抱下車,放在提前準備好的椅子上時,動作中並沒有多少對待審訊對象的冷漠,一種他視爲禁忌而激烈抗拒的遲疑就這樣出現了。
爲了這場意義重大的審訊,降谷零做了相當充足的準備。
不只是因爲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藏身之處,他把審訊的地點設置在網咖,更多的還是爲了報復——對一個自以爲機關算盡,將人玩弄在掌心的自傲男人而言,還有比在自己最熟悉的私人領地,被視若螻蟻的“玩具”奪走主導權,肆意擺弄更恥辱的結局嗎?
沒有。
降谷零很瞭解江崎源這種人,單純針對身體的刑訊幾乎沒有用處。
就像是想要馴服一頭危險的猛獸。
捆縛住野獸的四肢,用暴力使其癱軟,只是最初的手段,更重要的是從心理層面將他處事不驚的面具擊碎,讓他不得不直面地位的倒轉,眼中泄露出屈辱憤恨的神色,那時才能把握住機會,一舉讓傲慢的野獸屈服。
降谷零倒沒有馴服江崎源的打算,他想知道的就那幾件事,得到情報就收手,沒必要強加難度——還是一時不慎就會把自己也拖下水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