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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Gin而言最重要的,永遠是存在意義已融入骨血的男人自己。
現在Gin知道了男人受不得刺激,他再想開槍把噁心得受不了的老鼠打成篩子,也得優先考慮男人還未痊癒的身體,老鼠到處亂躥就躥,男人必須萬無一失。
即使千穆不拉住他,他背身走出幾步,也會在暴怒過後迅速冷靜。
只不過,拉住的效果當然更好。
千穆能夠直觀感受到,自己握緊的這隻帶有槍繭的手緊繃了一瞬,便無聲恢復到了平靜,似乎還隔着手套,漸染上了些許溫度。
他沒做別的,暫時也沒有開口,只憑一個簡單的動作,就給這柄不受控制的冰冷兇器,增添了狀似與其分毫不符的人情味。
等到Gin的殺氣平復了,千穆滿是歉意的雙眼才與他對上:“很快就要結束了,我不會說請你再忍耐一下的話,你本來便不需要忍耐,受的委屈都是我的錯。我只能說,以後,會有更多的時間讓我彌補回來,你可以相信我嗎?”
“……”
Gin依然沒有回答,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爲情緒起伏。
銀髮男人在沉默的同時垂眼,略微用力把手掙出,反過來拉過千穆的右手,手指順勢扣住掩飾用的手套與袖口之間的腕間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