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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
“是呀,婚禮要在千穆送班長的莊園裏辦,今天下雨了沒辦法,我們就過來站位對臺詞了。對了零,你這次要站什麼位置,中間?”
“我無所……”
“好好好中間中間就中間,不跟你搶不跟你搶。”
“……”降谷零忍了,甩開朋友的胳膊,自己大步流星走向教堂的最前方。
從彩排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場相當不倫不類的婚禮。
新人不是新人——都結婚三年有孩子了還怎麼“新”,雙方親屬都不能到場,只來了五個鬧哄哄的伴郎,其中一個很不着調的伴郎自薦坐着輪椅當司儀。
除了兼職司儀的萩原研二,其他三人只在婚禮前拼命忙活,負責佈置會場,婚禮當天基本沒事可做,跟在新人身後勉強可以算保駕護航,但更像是負責見證的僅有的賓客。
什麼,還有一個人在幹嘛?
千穆純當觀衆,事前不幹活,其他人也沒想過要他幹,全員債主兼婚禮讚助人就是這麼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