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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代表他對格蘭多納就全是信任加愛護了,格蘭多納來歷清晰,理論上不可能叛變,可他和波本有過接觸,不能完全排除懷疑。
所以,更多的還是白蘭地自己心情好。
他深信,比Gin大人還要更英明神武的BOSS不可能瞧得上波本,可波本能把審訊室當臥室隨進隨出,若非得到了某種特權,確實解釋不過去,波本的屁話可能真得信三分。
而他越煩波本,讓波本喫癟就越高興,波本打着收服格蘭多納的主意,他就要把格蘭多納牢牢綁在自己手底下。
“波本有臥底的嫌疑,你想好,就別跟他走太近。”
因爲走在外面,白蘭地貼在千穆耳邊的聲音很輕,又因爲生怕他受巧舌如簧的波本的蠱惑,話裏的警告極重:“那傢伙後半截不可理喻的廢話聽到了麼?”
千穆:“沒聽見,波本有說什麼不得了的話嗎?”
他回得自然,面上也無異樣,白蘭地偏頭盯着他,看到近在咫尺的赤瞳同樣映出了自己的眼睛,暗沉的黑灰色沒入豔麗深紅,顏色反而被蓋過。
見過的那寥寥幾面,格蘭多納始終是一幅波瀾無驚的模樣,白蘭地發現自己看不透他,或許只有當他握住心愛的狙擊槍時,纔會暴露出平靜外表下隱藏的狂放本性。
這大概就是“夢想”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