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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昨晚卡着夕陽的尾巴上島,第一時間探望完BOSS,確定BOSS基本上安然無恙後,便精準無誤地拽住了白蘭地的衣領,把這個活着就會克BOSS的災星拖上船,在他薅椰子的那座島找了個風水寶地,把他埋了。
對,埋了,連頭也埋了,後續是死是活看白蘭地的命。
本來隔壁還會多一個坑用來埋赤井秀一,但這隻老鼠向來狡猾,又有一個公然做內應的雪莉通風報信,Gin還沒殺來,老鼠就找了個“現實太魔幻需要獨處冷靜冷靜”的鬼藉口跑了。
埋一個白蘭地,就算要費點功夫把土砌實,也用不了一個晚上之久。
但就是這麼奇怪,Gin竟然在並沒有多遙遠的路上耽誤了一個晚上,現在纔回來。
貝爾摩德比BOSS更早發現沿着曲折的海岸線,大步朝這邊走來的銀髮男人。
“是錯覺麼?竟然比這邊的看着順眼一點。”
當然,只是被對比出來的“一點”,貝爾摩德堅定,無論哪個世界,無論是Gin還是琴酒,他都是源千穆身邊常駐的最礙眼沒有之一的生物。
赤井秀一除外。這個男人獨佔無人能及的最高境界,已經自成體系了。
“你的BOSS,自己接手。”貝爾摩德第一次爽快地讓了位,把輪椅交給了風塵僕僕而來的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