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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叫的人沒反應,戴沅只好又說一遍,可惜依舊沒回應。戴沅重新咬住牙,沒堅持多久,再次喊起霍佑青。
到最後,他把“哥哥”那個稱呼都捨去,第一次直呼霍佑青的名字,“霍佑青,你聽到我說話了嗎?我想上洗手間!”
被喊名字的人側過身,眼神懶懶地看他。戴沅對上這樣的一雙眼,胸腔的起伏更加明顯,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只能露出柔軟的表情,“我真的很想上洗手間,你應該也不想我尿在這裏吧。”
霍佑青不吭聲,可戴沅讀懂對方眼裏的意思。
爲什麼不呢?
戴沅這下子臉上徹底沒了表情,“你以爲這樣羞辱我,我哥就能來找你嗎?我說得很清楚了,我哥的事情跟我沒關係,如果你想找到他,應該去找我父親。”
可無論他說再多話,霍佑青始終不回應他,似乎已經成了一尊精緻的雕塑。
本就是手腳被綁,被困行李箱而疼痛麻痹,現在還加上膀胱的隱痛。戴沅不得不咬住脣,手腳已經近乎毫無知覺,掙扎只會把手腕和腳踝處的傷口磨得更明顯。
不知過了多久,戴沅又開始喊霍佑青,這次他的聲音變成尖叫,歇斯底里地喊霍佑青的名字,掙扎地要從行李箱出來,把行李箱都在地毯上挪動了幾下,但也只是幾下。
套房的隔音很好,一點聲音都沒漏出去。霍佑青慢條斯理地用遙控將電視聲音調大,直到尖叫聲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