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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佑青眯了下眼，“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結束這種狀態？怎麼結束？”
外國醫生脣角笑意加深，“不知道霍先生有沒有聽說過安樂死？”
霍佑青眼神一凜，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這個手術早就被廢除了？”
“知道。”
“那你怎麼敢做？”
“是戴先生委託我和我的團隊做的，我們在公示下籤了無責合同。”外國醫生說，“當然，如果霍先生想告我們，我們大概會付出相應的一些代價，不過戴先生給的報酬很豐富。”
霍佑青聽出弦外之音，對方根本不怕吊銷執照，或是坐牢。他轉頭看向後方，戴亦莘還趴在地上，輪椅壓着他，他的腿以一種的扭曲地狀態卡在輪椅裏面，可他沒有反應。
“他以後都是這樣了嗎？”霍佑青突然問。
“是的，霍先生。”
![[HP]你好，親愛的德拉科](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lEUEf08fo7uFLrxAKgv6f9-Rc6XEcnTrfD0AvCjnFN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