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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 他空出一隻手放在自己頭上。
修長的手指像在摸索琴鍵,摸到某一處,他停下手, 指腹連帶整個手掌貼上去。
這是沒有切開痕跡的頭顱骨。
“我愛你。”戴亦莘無聲地對懷中的玫瑰說,一言一語說得很慢,像幼童學說話一般,“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我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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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像在摸索琴鍵,摸到某一處,他停下手, 指腹連帶整個手掌貼上去。
這是沒有切開痕跡的頭顱骨。
“我愛你。”戴亦莘無聲地對懷中的玫瑰說,一言一語說得很慢,像幼童學說話一般,“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我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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