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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好意思再換,只得頂着一張送葬臉擠在醫梧生旁邊。
斷臂左右看了一眼,也擠到了寧懷衫旁邊。
他倒不是不敢坐在對面,只是擠着寧懷衫方便傳音。
他一指抵着寧懷衫,用只有他倆能聽見的方式傳音過去:“發現了麼,城主自始至終沒動過,還一直抱着暖手爐。”
烏行雪的氣勁極寒,比雪封十萬裏的無端海還要冷。他握過的劍常會蒙一層霧,他捏着你的下巴,寒霜能從手指下一路凍到臉上。
只有別人畏他的份,他可從沒怕過冷。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一直抱着手爐不松呢?
寧懷衫想了想,同樣傳音回來:“我剛剛氣昏頭了,沒反應過來。現在想想……我當時在葭暝之野撿回一條命,回到不動城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城主,他看着我那劍口長了爛、爛了長。”
不排除三十多年前的事,已經不記得了。但是看到劍傷還毫無印象,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