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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裏人不少, 氛圍卻並不很好。
蕭復暄依然不愛坐着,倚站在老位置。
方儲同醫梧生坐一邊,他從上車就靠着車壁“死”過去, 一副要睡到昏天黑地的模樣。
寧懷衫同烏行雪坐在一邊, 瘦瘦一條靠在角落, 他頸上的劍疤又開始痛了,摸上去溼溼軟軟的, 似乎又要裂開口子。
他被這反覆發作的舊傷弄得窩火,無處發泄,便斜睨着醫梧生, 毫不客氣地說:“你不是還有一些缺憾事麼?怎麼着, 又不憾了啊?”
醫梧生一臉赧然道:“慚愧。”
他好奇心是真的重, 凡事總愛刨根究底, 頗有點文人迂氣。但若不是這性子,他也琢磨不出那麼多新的丹方。
以前礙於在花家的身份地位,總要顧全大局、要穩如泰山, 他還會剋制一些本性。現如今時日無多,倒是真的做到了隨心所欲。
寧懷衫本來就是支棱起來扎他一下,見他只羞不惱, 又覺得沒意思,癱了回去。沒過一會兒, 就開始搓他脖頸上的劍疤。
他本來就瘦,靠在角落更顯得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