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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着眼睛無聲的撕咬,竟然比嚎啕大哭給他的觸動更多一點。
也不知是因爲“故交”淵源,還是因爲手上的撕咬和血讓他感知到了對方的宣泄和痛苦。
於是,他生平頭一回解釋了一句:“靈臺自有天規,我不能插手那些人間事。”
他一貫少有觸動,不擅寬慰。
但那天,他看着那少年慢慢鬆開口,瘸着的腿一直在抖卻犟着不吭一聲時,還是出言寬慰了幾句。
只是他確實不擅於此,只好說些打岔的閒話。甚至給人取了一個名字,叫做雲駭。
***
曾經還在凡間時,花信聽過一句話,說倘若你想與某件東西牽連得深一些,就給它取個名字。
他生性平淡,所以從不覺得一個名字能有什麼區別。
他也確實沒顯露出什麼區別來——他將那個叫雲駭的少年帶去了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