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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性情一直延續了很久。
後來人間神木不再,九霄之上多了一個仙都。他有幸成了最早飛昇的衆仙之一,甚至坐到了靈臺仙首的位置上,那種“點到即止”的觸動就更淺淡了。
因爲他從此再看人間,便是數不清的模糊面孔,而非某一個痛哭的人。
他一度以爲自己永遠不會再因爲“某一個人的痛苦”而有所觸動了,結果有一天,他忽然收到了一封人間傳書。
那封傳書所用的符紙帶着一股淺淡的丹藥味,於花信而言十分熟悉。
曾經那位教過他陣法丹藥、被他認作“故交”的先生,每每給他傳來音信,所用的符紙便有這種味道。
後來那位先生離世,臨終前給他傳了最後一封書,說自己的獨女尚在人世,也不知將來過得好不好,託他偶爾去人間時,幫忙探看一眼。
先生的獨女身在王都,嫁了問天寮的寮使爲妻。當時的問天寮負責卜問天機,供的就是靈臺十二仙。
花信承了丹方先生的託付,偶爾下人間一趟,一來二去,就成了寮使尊稱的“仙友”。
他那日收到的傳書,便來自於寮使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