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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提過這件事情,但他們太過警惕,始終下不了決心,一直在爲該不該派偵察小隊,派哪些人爭吵。”
彼此缺乏信任真的很難達成共識,這種事情如果沒有權威存在,可能會一直拖到危險拍在臉上……蔣白棉在心裏回了一句,沒有說出口。
她知道韓望獲知道這點。
果然,韓望獲邊讓他們把吉普和全地形車藏好,邊略顯憂慮地說道:
“之前遇到類似的情況,都是由雷納託主教做決斷,兩邊還算聽他的話,可他早不早,晚不晚的,竟然被召回了總部,剩下的不管哪一位警示者,都沒法代替他,說話的分量都不一樣!”
提及這點,韓望獲明顯對警惕教派不太滿意。
呃,警惕教派對雷納託主教罹患“無心病”的事情暫時是這麼解釋的?蔣白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但很顯然,韓望獲察覺不了她的反應,因爲她戴着面具。
——他們下午到晚上都在湖畔別墅區蹲守,沒再接觸任何一位紅石集的鎮民,對相應的情況不夠了解。
這時,商見曜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