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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秉燭看到小木棍斷了,“哎呀”一聲,又爬起來,給他重新撇了一根樹枝過來,臉上掛着笑容遞過來,道:“用這個,這個結實一點。”
邊齡:“……”
邊齡控制住了將季秉燭的臉按到旁邊那個坑裏塞着的衝動,一語不發地繼續挖坑。
邊齡皺着眉挖坑,季秉燭就蹲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問“在這裏嗎在這裏嗎”,煩得邊齡差點轉身就走了。
不知道挖了多少個地方,邊齡手中的小木棍似乎戳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他一愣,隨後伸出手將旁邊的土都給挖開,這才挖出來了兩個被密封完好的酒罈,上面還貼着一個紅色的紙片,不知道過了多少年,那上面的字早已經模糊不清,只能隱隱約約看出來是個“季”字。
季秉燭在一旁等得已經昏昏欲睡了,乍一看到酒罈被邊齡捧出來,立刻撲了過來,滿臉興奮的“哇”了一聲,也不嫌髒將那還在沾着泥土的酒罈抱在了懷裏,道:“阿齡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挖那麼長時間都沒挖到,你隨隨便便一下就挖到了!”
因爲他撲過來的姿勢,額前的碎髮被風吹得拂起,露出了他眉心那條紅痕,邊齡眉頭一皺,片刻之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
季秉燭用自己乾淨的袖子將酒罈上的泥土全部都擦乾,剛剛換得一身乾淨衣服,此時又被他折騰得皺巴巴髒成一團,季秉燭眯着眼睛,又“咿咿呀呀”哼了兩句曲子,看起來高興地不行。
邊齡眸光有些隱晦地看着季秉燭眉心的紅痕,片刻之後才試探性地開口:“前輩?”
季秉燭尋到了自己的酒,正開心着,眼眸都彎了起來,他看了邊齡一眼,言笑晏晏道:“怎麼了?你想要喝點酒嗎?我自己釀的,特別的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