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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得看不清眉眼的衛璠看了衛兆一眼,疲累地在地上坐了下來。
半晌才道:“我怎知。”
衛兆來到他身旁坐下,也不管地上的泥土煤屑,反正他們已經夠髒了。
“也許是呢,不然哪兒會這麼巧,正好同名同姓。那一路上,我瞧着他娶的那個宮女,似乎家中有些勢力,最起碼沒讓他受罪。最後我們走時,似乎他也有了去處,還是那宮女的家人來接了他們。”
“那種打扮和做派,即使有些勢力又能有多大的勢力,能讓堂堂一個廢太子跑出來做官?”
確實不太可能,不被賜死或是圈禁致死,已是那位叛王不知腦子裏哪根筋抽了。像他們的下場不就不好?
太子就算在流放路上過得比他們好,也是拖了那宮女親戚的福分,是不可能跑來這地方做官的。
衛兆的臉色黯淡下來,不過他們這樣髒久了,再加上坑洞裏黑漆漆的,只有一盞微弱的氣死風燈供以照亮,即使有所黯淡,也看不出什麼。
“可咱們再這麼下去是不行的。昨兒才拖走兩個人,前天拖走三個,來了兩百多人,如今只剩了十幾個人。三哥,你方纔沒聽見那話?若再不跑,只怕咱們遲早也要死在這礦洞裏。”
可往哪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