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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什麼東西？
心中念頭電閃，張德明面帶微笑的道：“躲躲藏藏近百年，總算得見智慧女神當面，吾還真是榮幸呢。嗯，或者還有黑夜女神？”
“你到底是誰？”聽着張德明的話語，智慧面色清冷的道。
“你追尋了我幾個紀元，一門心思想弄死我，如今問我是誰？”張德明微笑間，澹然的搖了搖頭，頗爲坦率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智慧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氣息瞬間狂暴，根本不再多言，直接向着張德明衝來。
這個過程中，她身後那隻巨大蜘蛛，化作無數黑色符文，湧入了她身體。
“這麼急？”張德明手持長劍，澹然自語道：“說來奇怪，如今我傳承記憶已然補全，但是從我破界而來開始，所有的沉睡記憶中，似乎都沒有你們三姐妹的任何出生信息呢！
能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誕生的嗎，或者說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麼？”
智慧毫不言語，全身氣息暴漲間，和張德明戰在了一起。強烈的氣息佈滿了整個星空，洶湧而澎湃，無數術法碰撞不斷。
在這過程中，張德明發出的術法，被其崩散化作的靈光，如雨般散落向了整個鴻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