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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票友會那天，玄墨在一幫中老年面前表演了這段霸王別姬，請他們給予指點。
衆票友聽了這一段，全部看向一個斯文的老頭子。
老頭子嘴角高高翹起，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焦老師給玄墨做介紹：“這位是戲曲學院的褚教授。”
“褚教授。”玄墨趕緊叫人。
“好，很好。”褚教授笑眯眯，對玄墨的態度好極了，“小夥子，你這唱腔和身段是跟誰學的啊？”
玄墨：“呃，我是跟着網上的視頻學的，不知道那個視頻中的老師是誰。”
衆人聞言哈哈大笑。
玄墨有些懵。這些人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