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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不是開心事,還恐怕是件傷心欲絕的事。
他知道那有多傷心。
他也……殺過清疏。親手殺死所愛的滋味,是至今想起來就痛不欲生的痛苦。他是受人所迫,清疏是情非得已,論痛苦程度,都是一樣的。
他揭了清疏的傷疤。
他們的世界對玩家是一場遊戲,可對他們卻不是一場遊戲。不是說你刺我一刀,我也殺你一回,我們就扯平了,就兩不相欠了。這不過是安慰人的說法。
怎麼可能扯平呢?每次傷害,都是將彼此心上的傷口割得更深。千瘡百孔,鮮血淋漓,再怎麼拼湊,都難以恢復原樣。
這是他們平時都有意不去提起的事,但不是不提起,問題便不存在了。往往一個無心之舉,一句無心之言,觸及到傷口,便能牽動得痛徹心扉。
譬如此時此刻。
“清疏,抱歉。”謝重錦也顧不得駕車,簾子放下,兩人就在逼仄的馬車空間內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