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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惜年就是詩賦、策問、律法、品德四門甲等,經義與算術是乙等,如此,已經是狀元之材了,還是狀元中較爲出挑的,得個探花都是屈才。
由此可見,陸雪朝的六甲有多難得。說這六門基本沒人能樣樣精通,這“基本”一詞,就是因爲陸雪朝這個例外。
將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就可以成爲一種信仰,一個符號。
陸雪朝當年準備科考,還是謝重錦陪着複習。
那是兩人在樹下定情後不久,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
陸雪朝自小聰慧,詩賦、策問、算術都信手拈來,經義和律法兩項卻只能靠死記硬背,幾本書加起來比磚頭還厚,考是隨機考幾條,考生卻要背下整本。
天才光輝的背後也得付出努力。陸雪朝再過目不忘,要背的東西太多,也得挑燈夜讀。他那時才十四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身子還不好,夜裏坐在書桌前,眼皮子都在打架,還強撐着讀書。
謝重錦看着心疼,抽走他的書,勸他早些休息:“趕緊睡罷,光是詩賦策問算術三項,你就有三個甲等了,金榜題名是板上釘釘的事,何必苛求經義和律法?古往今來,除了瞎貓碰上死耗子,考的剛好是背過的,哪有人能這兩門全答對的?你還真打算把這麼多書都背下來啊。”
正常考試都要劃重點,經義律法這兩門的變態之處就在於沒有重點,要背下全部。多少人寒窗苦讀一輩子,背書背瘋了,也沒幾個能拿滿分的。謝重錦覺得這不合理,急需改革。
他是太子,最需要刻苦學習的身份,太傅也沒要求他把四書五經都背下來,可見確實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