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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重錦嘆氣：“你不睡，我怎麼睡得着啊……”
但光讓謝重錦看着他背書，又很枯燥無聊。
陸雪朝想了想，說：“那你抽揹我罷。”
有個人幫他抽查，效率也高些。
謝重錦來了精神，翻了翻《詩經》目錄：“抽哪部分？”
陸雪朝奇怪地看他：“自然是全部。”
謝重錦：“……”
他忽然計上心頭，翻到《國風·鄭風》篇，一本正經道：“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陸雪朝不假思索回答：“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謝重錦彎了彎脣，又很快忍住，翻到《周南·桃夭》篇：“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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