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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唯有負荊請罪。赫連奚不見他,他就自己罰跪。
赫連奚起初心驚,長黎的將軍,跪在他宮門口像什麼話?讓人去跟秦玉龍說回去,秦玉龍不肯,非說錯了就得認罰,要跪到赫連奚消氣。
赫連奚卻不知怎麼面對他,他考慮的遠比秦玉龍要多,乾脆不搭理。秦玉龍跪厭了,遲早會放棄。
阿羅道:“方纔走了。”
“也是奇怪,往日都要跪足兩個時辰,怎麼趕都趕不走,今日倒是一個時辰就走了。”阿羅嘀咕。
赫連奚手一頓,若無其事地繼續繡花:“有什麼可奇怪?他堂堂長黎將軍,肯放下身段這麼多日已是給臉了,還能拿一輩子贖罪不成?”
他狠狠扎針:“我還不想被他纏一輩子呢!”
這架勢,活像是把手中的繡品當成秦玉龍來用針扎。
阿羅擔憂道:“殿下……”
他是陪殿下一塊兒長大的貼身侍男,十分了解赫連奚。殿下這樣子,分明是假裝不在意,心裏在意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