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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緩過神來後,她又不動聲色的試探:“那他怎麼說?”
怕覺得自己太明顯,她裝作滿不在乎的口吻:“嗐,肯定不記得了,以前我跟他總共就沒說過幾句話,估計早忘了還有我這號人。”
楊溢點了下頭,一本正經的接茬兒:“應該是哦,當時他就說了兩個字。”
楊歲眼皮一跳:“什麼?”
“他說:是嗎?”楊溢回答。
其實她害怕他會記得,因爲不想讓他記起曾經糟糕的自己,可當他真的不記得,她還是會失望。
除了失望,應該更多的是沮喪落寞。
——是嗎?
這簡簡單單兩個字,像是一把刀,斬斷了她所有的幻想和希冀。
她似乎能想象到他說這兩個字時的漫不經心與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