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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時被劍氣傷的丹田,真的好疼啊。
認爲阿澤已死的她,曾經心裏也真的很痛。
沈黎現在有些混亂,她氣憤於段清澤的欺騙,他不知道她認爲阿澤沒了後有多難受,而他則趁着她失去記憶在摘取勝利果實。
那段時間她真是熬過來的,她曾對阿澤說過,她是那種愛人沒了也可以好好活下去的人,所以她好好活下去了。
當時她認爲,魔尊不會記得,或者記得也不會珍惜屬於阿澤的記憶,所以能記得那個阿澤的只有她了,她必須帶着關於他的記憶好好活下去。
然而實際上,魔尊全部記得,但當初他在婚禮上待她很殘酷。
沈黎目光復雜,卻見段清澤忽然抬起頭看她,目光與以往的相比有微弱的不同,他嘴角還沾着鮮血,卻露出縹緲而誠摯的微笑:“阿黎,回去後我們辦場合籍大典吧。”
沈黎:“……?”爲什麼突然說這個?是爲了舉行典禮後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她睡覺嗎?
沈黎忽然用力甩開段清澤的手,他猝不及防下並沒能抓住她。
沈黎冷冷看着他道:“什麼合籍大典,你做什麼美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