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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的輪子碾在瓷磚上, 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陸溫安探出身子,宿舍的木門後走過來一個拖着行李箱的年輕男人。
“溫安,你怎麼不開燈?”來人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那兩盞日光燈, 宿舍頓時大亮。
正是陸溫安的舍友,也是同班同學鄭趣。
鄭趣伸手揭開自己的太陽帽,掠了掠額頭的碎髮, 也不先管行李,先跑到空調口下吹了一陣冷風,“這天真夠熱的,特意訂了半夜到的火車票,結果這一路走來還是熱。”
陸溫安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舍友會提前回校, 因爲他們都是本地學生,平時課少的時候甚至都不睡在寢室裏。
他有些心虛地把凌亂的被單往裏塞了塞, 還好鄭趣回來的時間點不算尷尬。
鄭趣終於涼快了, 這才注意到舍友的不自在。陸溫安是提前一年上大學的, 所以他在這個寢室年齡最小,再加上他本人長得溫和俊秀,不過一個學年,陸溫安在這個班裏儼然就是團寵的存在了,幾位舍友哥哥把他護得跟自己崽崽一樣。
鄭趣一手扶在牀鋪的護欄上, 仰頭問坐在上方的陸溫安, “你怎麼了?神色怪怪的。”正說着, 他聽到衛生間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鄭趣訝然地望過去,“還有誰也回來了?蔣鄺?真不厚道,回來也不說一聲。”
蔣鄺是另外一個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