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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蔻蔻一點也不想同他周旋，乾脆起身，只道：“有這到處八卦打聽消息的功夫，莊顧問不如在自己的Case上多花點心思。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要在大會上慘敗的話，回航向恐怕也不好混吧？”
莊擇頓時微微色變。
林蔻蔻一笑，轉身便要離開。
只是她還沒走出去，酒店玻璃旋轉門那邊便忽然傳來一陣寒暄的談笑聲，竟有一行十來人從外面進來，兩旁還有記者舉着話筒扛着攝像機在跟拍。
獵協主席陳志山走在前面，旁邊是幾名看起來像領導的中年男人，再旁邊一些便是各大獵頭公司的老總。
林蔻蔻掃眼一看，施定青赫然在列。
這時她纔想起，今天是展會開始第二天，會場裏將會舉辦一場人才合作交流論壇，施定青將作爲航向的創始人受邀發言。
後頭的莊擇也瞧見了，頓時將眉一挑，竟是一副惋惜口吻：“施定青竟然也來了，但裴恕今天恰好不在，可惜了……”
林蔻蔻忽然覺得他話裏透出的意思很奇怪。
她轉頭問：“有什麼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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