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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二白還在仰着脖子嘎嘎叫, 絲毫不知道有個人類連大鵝都要爭寵。池小天沒細想烏詔說這話的意思,他很少遇見烏詔這麼直球的人,只以爲烏詔又是向他表白。
烏詔蹲着剁菜, 他沒池小天下手這麼重, 而是又輕又快, 明明是已經生鏽了刀刃不知因何看起來非常鋒利。
被親過的地方感覺很奇怪,池小天不想再跟烏詔發生這種事,他挪開板凳坐遠了些,今晚他就跟烏詔說明白。
下午忙活了一些雜事, 天很快就又黑了。
晚上還是烏詔做飯, 兩人喫飯收拾好已經八點多了,烏詔沒先去洗澡,他坐在堂屋前的凳子上,好像在期待着什麼。
池小天已經知道烏詔對他什麼想法了, 他再也不能在烏詔面前若無其事的洗澡了, 想起今天去衛生所拿到的小冊子:“烏詔。”
烏詔抬頭:“池叔。”
池小天忽視烏詔過於熱切的目光:“你跟我來一趟。”
池小天的房間也不大,幾乎一覽無餘,牀、衣櫃,挨着牀頭擺着的一張桌子,烏詔還是第一次進來池小天的屋子, 目光粗略的掃過一遍, 最後定格在擺在牀邊桌子上的一張照片上, 是兩個勾肩搭背的年輕人。
那個笑容燦爛和烏詔有些相似的年輕人的是烏詔的爸爸,還有個有些桀驁不馴的年輕人是池小天……池小天年輕的時候和現在差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