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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傅天河終於明白了陳詞之前的種種作爲。
在九月表明想要嵌合體的那一天,少年就已經決定了有朝一日要乘船遠航,九月需要嵌合體用來自保。
而要求時刻保持裝滿物資的登山包,問船員要來的皮筏艇和充氣泵,以及刻意選在一層的房間,也都是九月事先做好的準備。
如果真是這兩隻大東西共同發動襲擊,客輪的防護水平再高,也無法完全抵擋,九月是事先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才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嗎?
明明這條航路三年來都沒怎麼出過事,又爲什麼會那麼巧的在今天吸引來了兩隻大型的原初生物?
無論紅色水蛭還是勃氏新熱䲁,都不是棲息在附近海域的生物,它們遠道而來,究竟是爲了什麼?
傅天河又想到了陳詞獨自坐上皮筏艇,回頭看向他時,眼中的決斷和孤注一擲。
——九月試圖以自身之軀,將所有原初生物引走。
他爲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