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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泛起魚肚白,光芒照亮海面上的薄霧,傅天河緩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眼角有幾分溼潤。
他抬手將溼跡擦去,右眼深處又在泛出難忍的癢意,傅天河用力按了按自己的那顆假眼,讓疼痛把它遮掩下去。
“做了個噩夢。”他解釋道。
陳詞點點頭,沒有多問,臨時標記讓他們的情緒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共通,難言的強烈傷感傳遞而來,被一層透明的膜擋住,陳詞感覺到時,已經相當淡了。
但對他來說,仍舊是新奇的。
傅天河打起精神,夢境已經隨着他的清醒迅速消失了,但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些場景,所有的一切都掩埋在他記憶的廢墟中。
就算時隔已久被翻找出來,仍帶着刻骨銘心的疼痛。
兩人喫過早飯,傅天河休息了一會兒,就繼續給海龜清理背殼。
“我們現在到哪兒了?”他問。
陳詞:“它在順着洋流前行,具體會去哪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