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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河覺得不單純是這樣,因爲在他吞下九月的唾液和鮮血之後,右眼深處那幾乎要把他折磨瘋的癢意竟然離奇地消退了。
……爲什麼?
傅天河不明白。
是巧合嗎?還是時隔數日終於重新品嚐到九月的味道,起到了安慰劑的作用?
但無論如何,傅天河都舒服了不少,他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陳詞脣上的傷口。
“疼嗎?”
陳詞搖搖頭,他從來都不是矯情的人,反倒覺得方纔傅天河迫切捲走他鮮血的姿態,有些奇怪。
陳詞很確定傅天河有事瞞着他。
而且是一些比較嚴重的事。
會和眼睛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