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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人都聽出來了,這是陳盎的另外一位侍妾,叫念兒。
原本她是縮在後頭一聲不吭的,但見事態似乎有了轉變,適時插上一句嘴,爲陳盎解圍之餘,也帶着幾分兔死狐悲的味道。
陳盎這人沒有內秀,又好面子,正因尚柔抖露的內情羞愧不已,經念兒這麼一點撥,忽而又理直氣壯起來。
他說正是,“這院子裏的妾室,難道我就親近不得嗎?娘子平時善妒,我懶得和你計較,現如今連人命都弄出來了,還在找藉口爲自己開脫。”
什麼叫親近不得?當着嫡妻的面和侍妾做那種齷齪的事,竟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實在令人歎爲觀止。
若說張家以前還認可這門婚事,就算女婿出格些,也瞧着他的門第出身多有擔待,但到了現在,確實發現這等人品配不上尚柔。
太夫人轉頭瞧了瞧兒子和兒媳,張矩和元氏面露尷尬,換來太夫人一聲哼笑,“你們定的好親!”
綏之旁聽了半日,也有些聽不下去了,冷冷道:“常聽人說妹夫不愛讀聖賢書,今日看來,果不其然,連禮義廉恥是什麼,都快忘了吧!”
這種指責,對陳盎來說都不重要,自打娶了這位夫人,他就沒有舒心過,這張氏整日拈酸喫醋、管天管地,他早就不耐煩了。現在既然有機會擺脫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吧,將來重新續絃,大丈夫何患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