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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嬤嬤也覺得難辦,忖了忖道:“無論如何娘子不能就此放任,只怕時候長了愈發離心,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啊。”
道理誰不懂,人家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她實在無從下手。
待梳洗完畢坐上牀,她一個人仔細思量了好久,到底是應該繼續含糊過日子呢,還是再去試一回?反正這深宅內院沒人知道,自己舍下臉面去請他,就算碰了釘子也沒什麼丟人,總是爭取過了,對自己也有了交代。
於是咬牙披上斗篷,挑了門前的小燈籠,沿着木廊一直往前去。那書房離正屋不遠,略走一程就到了,隔着濃霧,隱隱約約看見書房窗口有燈光傾瀉出來,她走到廊下,略站了站,然後抬手扣響了門扉。
屋裏的黎舒安正鋪牀,以爲是小廝過來送茶水,便應了聲“進來”,然而看見推開門的是她,微微怔愣了下。
她穿着雪白的寢衣,外面披着青蓮紋織錦斗篷,厚實的狐毛出鋒半掩住素淨的臉,站在門前喚了聲“官人”,“書房怪冷的,隨我回房睡吧。”
黎舒安漠然調開了視線,“不必了,我還是睡這裏,你回去吧。”
本以爲她會知難而退,沒曾想她竟徑直走來,坐上了牀沿,“既然官人要睡這裏,那我也睡這裏。”
這句話用光了她的自尊,張家的姑娘自小有教養,哪裏做出過這種自薦枕蓆的事。但她的犧牲沒能換來他的動容,他甚至有些厭惡地說:“你就這麼着急嗎?本以爲你是大家閨秀,沒想到這麼不知羞。”然後有些粗暴地,將她一把拽了起來。
晴柔驚呆了,不可思議地說:“官人,你就這樣作賤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