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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日忙着秋收,每天勞累顧不上別的,沈玄青一算已有二十來天沒同牀過,他打狐狸只是趕得路多一點,尋蹤暗守倒並非太苦累,加之確實年輕,夫郎抱着抱着就不安分了。
陸谷最善忍耐,沒怎麼吭聲,誰知沈玄青越發莽快,讓他他差點撞到牀頭,儘管一直壓抑着,但喫痛之下,他終究沒忍住輕聲嘶氣,微喘着,從嗓子眼發出的聲音較輕,明顯是因爲受痛而顫抖。
黑暗中,沈玄青耳力較尋常人更機敏,哪能聽不到。
夜色朦朧,牀上的些微動靜一下子僵滯住,沈玄青停下來,好一會兒都沒任何動作,僵硬着,連話都沒法說出口。
成親前他看過圖籍,也聽村裏同齡的漢子私底下說過一些不着邊的話,說是圓了房後,慢慢就能覺出什麼歡愉了。
沈玄青不說下流話,但有時會聽到其他漢子對房事的品頭論足,附近幾個村子的年輕人都認識,有那遊手好閒的人,手裏有點錢就到鎮上青樓裏去一趟,回來還跟別人吹噓。
這樣的閒話流言私底下傳開,所以連他都聽過一耳朵,不少漢子都覺得共樂甚至是讓牀邊人惦念,那才叫有本事。
頭一回同牀的時候他也覺出疼意,但後來就好很多,便以爲陸谷也跟他一樣,從中得出趣來。
他從未跟人說過這些,但讓自己夫郎也高興了,就覺得自己有這份本事。
然而方纔聽到的聲音讓他知道,陸谷其實一直在忍耐,沒有什麼歡愉,甚至有着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