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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玄青沒這閒工夫,自從學藝以來,他最常見的就是捕獵,很早以前就沒了看這種場面的興致。
他不想耽誤,背來的長刀就派上了用場,他這把刀刀身長而重,刀背厚又堅實,十分趁手,瞅準機會掄起,用刀背重重砸向獾子腦袋,也是力氣大,一兩下就能把獾子砸暈,往麻袋裏一裝好揹回去,他這一手看起來倒是老練利落。
之所以沒用刀刃,是他覺得砍下頭顱噴湧出血不好帶回去,而且在山裏放血剝皮也費工夫,不如趁白天多抓幾隻,帶回去一齊剝皮才省事。
當然有時候控制不住力道,一刀下去把獾子砸了個碎骨斃命也是常有的,沈玄青不覺得失手,獾子肉他不愛喫,死了不能放血也無妨,能剝皮煉油就成了。
他在深林子裏奔波六七天打回來不少獵物,野兔山雞都有,還有十來只肥獾子。
沈玄青在外面忙碌,陸谷也沒閒着,能找到多少野菜菌子就採多少,還有藥材和點火草,趁太陽好的幾天都曬乾了,還去摘了兩筐野澡珠,這東西剛摘下來青溼,一滿筐子挺沉的,路上他歇了好幾回。
放晴這六七日後,天又變了,陰雲厚重。
雖然沒下雨下雪,但颳起大風也不好出門,沙石捲起,吹得連眼睛都不好睜開,風聲嗚咽,深山林子越發清冷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