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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火裏撥出來的時候沒喫,狗崽只抬頭看了看,這會兒見他倆上嘴了,就知道是能喫的,爬起來在陸谷小腿蹭來蹭去,還叫了兩聲,明顯是想討喫的。
“不急,涼了再給它們喫。”沈玄青說道。
既如此,陸谷就沒給狗崽喂,沒喫到東西的狗崽嚶嚶叫着,一直看他倆。
等最後溫涼了陸谷才掰給它喫,和村裏別的狗不一樣,它一向喫得好,這會兒許是嫌棄甜窩根不是肉味道也很淡,兩三口吃完又趴回麻袋上了,不再討要。
半夜風就停了,第二天一早,沈玄青找了片不要的破布,用陸谷描繡花樣子的細筆往上寫了兩個字,“回”和“多”,塞進有陸谷小指那麼大點的細巧竹筒裏,拿一小股搓好的細麻繩穿過竹筒上的眼兒,就掛在了大灰脖子上。
去年前年他入冬後過了幾天才下山,比較晚,這這次上山前也沒跟家裏商量早點下去的事,要是今天只有大灰跑下去,沈堯青可能會以爲是在半路接應,寫了字就明白了。
他兄弟倆都念過書,“回”字是說要下山回家了,不再上來,“多”字是說東西太多,沈堯青看了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給大灰和大白餵了幾塊肉,沈玄青拍拍兩條狗的脖子,說了聲去,它倆就跑出門,很快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