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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蘭香見他乖順,連聲應道:“好好,不氣了。”
話匣子一旦打開就不好停下,喝口熱水後,她繼續道:“穀子你不知道,當年你爹走了,你大青哥都娶妻了,有一家從沒見過面的遠親戚來了,竟打咱們家房屋和田地的主意,你說說,這是個什麼道理,我生了兩個兒子都沒攔住那些黑心肝的賊人。”
“好在老大老二都大了,沒叫他們得逞。”衛蘭香說到這裏才覺得順了口氣。
其實若放在沒出嫁之前,她是說不出這些話的,因所見所識全是這樣的事,但嫁給沈順福後就漸漸變了。
沈順福沒念過書,大老粗一個,可腦袋裏想的多,先是那股待人好、還能看見婦人夫郎苦處的心勁就和旁人不一樣,別說打媳婦了,連罵都不曾罵過衛蘭香一句,碰見那不公的事就算無能爲力,也會跟衛蘭香嘆一句世上的姑娘雙兒真是不易。
耳濡目染之下,她想的就和從前不一樣了。
三天說長也不長,很快就到抬埋入土的時候。
積雪消了,雪水從屋檐流下來,像下雨一樣,院子裏和外面路上的雪也在消融,地面泥濘不堪。
外面哭聲喊聲一片,亂糟糟的,陸谷陪紀秋月坐在房裏沒出去,連房門都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