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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七八天的休養,陸谷拇指上的傷口已經快癒合,連敷藥都不用了,沒有布條纏在指頭上,幹活利索很多。
沈玄青昨晚又沒回來,一大清早外面太冷,他今早就起得遲一些,儘管這樣,一出房門依舊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冷意。
他夜裏有被子蓋,沈玄青夜宿山林之中,風寒露重,好在帶了兔皮縫製的兔皮被,夜裏能抵禦風寒。
那條兔皮被還是他給縫的,家裏宰殺兔子留下的兔皮都沒扔,攢了有十來張,因沈玄青個頭高身量寬展,兔皮就得多縫幾個弄大些。
去年沈玄青打狐狸沒有兔皮被能蓋,只帶了厚衣物,前兩天回來還跟他說皮貨就是好,蓋着暖和多了。
一縷青煙飄起,陸谷坐在竈前燒水,鍋裏放了小屜,好熱餅子和雞蛋。
只有他倆住這裏,沈玄青又經常不在,除了院子裏會飄進落葉,房間和堂屋地上沒有那麼髒,但因爲沒事做,他每天起牀後總要掃掃地,找個事做。
鍋邊很快冒了白汽,因鍋裏有雞蛋,他添柴多燒了一會兒。
小屜取出來後,將餅子和雞蛋都悶在碗裏,陸谷先舀水盥漱。
鄉下人就是這樣,洗臉水和喝得水一起燒出來省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