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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青本想五文錢一條,雖說問過羅標手帕的價錢,但繡坊收和賣價錢定然是不同的,爲穩妥起見,他先去找了沈玉濤打聽,沈玉濤在鎮上給幾家鋪子算賬做賬房,常在鎮上做事,愛貪便宜但還算有點良心,加上之前喫人嘴短,見他過去問事,就幫着打聽了。
鄉下繡孃的手帕都收的便宜,少了三文多了四文,沒有五文錢的,於是他只好作罷,那老闆見陸谷繡的東西好,於是這事兒就這麼說成了,陸谷不用再上街,繡了手帕只管往繡坊送去。
“這是蝶戲牡丹?”沈玄青如今也認得一些繡花樣子了,從前哪裏有耐心去看這些。
“對。”陸谷手上繡花針穿過又穿進,手帕上的花都少,只在邊邊角角繡一些,做起來很快,這朵牡丹花就不大,彩蝶也小小的。
如若不然,他之前也不會只賣三文錢,彩繡線不便宜呢,他之前倒是繡過幾條花兒多的,但都給家裏人用了,拿去賣不值當。
外頭風雪依舊,沈玄青沒事做,起身從牆角撿了三個甜窩根,拿一根木柴撥拉火盆,將甜窩根埋在底下的灰堆裏,又給火盆架了兩根柴,勢頭弱下去的火焰又騰起,他往竹椅背上一靠,抱着湯婆子十分懶散,但神情看着很是放鬆舒坦。
乖仔嗚嗚低叫兩聲,動動爪子重新蹲坐在火盆前,它膽子還挺大的,不懼火焰。
見陸谷忙着做繡活,沈玄青沒有多打攪,兩人沒說幾句話,但這股親暱感是誰也比不上的。
沒多久,他伸手去摸陸谷的手,雖說點了火盆,但一直動來動去,離得也較遠,不如之前抱着湯婆子時熱乎,於是說道:“歇一歇,捂熱了再做。”
“好。”陸谷沒有推脫,接過湯婆子把手放在上面捂,他眉眼裏全是淺淺笑意,自打去年冬日起,有厚衣裳穿有湯婆子抱,手腳再沒長過凍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