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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這樣。”陸谷看幾眼明白了,就拿了另一把菜刀切另一隻兔子,兩人一齊動手,切的還算快。
馬勺和泥爐很是方便,今日雲多,太陽時而被擋住,沒有昨天那麼暖和,爲防風把塵土吹進鍋裏,只好將泥爐提進堂屋。
陸谷頭一次這麼喫兔肉,很是新奇,他坐在沈玄青旁邊,按着沈玄青方纔教他的,夾了一片兔肉在滾開的沸水中輕輕擺動,肉片切的薄,沒一會兒就熟了。
“倒和那什麼暖鍋子很像,都是片了生肉在裏面煮。”衛蘭香以前聽沈順福說過暖鍋子,一直都記得,今日暖鍋子沒喫上,喫到這撥霞供,名兒還挺雅緻,她滿臉堆笑,同樣覺得新奇。
因有三個年輕漢子,沈玄青沈堯青又成天干活,飯量自然大,兩隻肥兔子喫完後,陸谷還到廚房切了半棵大菘菜和兩根蘿蔔,那清湯是煮過兔子肉的,算作是肉湯,煮菜也還挺香。
這一頓喫得新鮮又熱乎,渾身暖洋洋,陸谷在廚房洗碗時都笑眯眯的,冬天喫肉最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