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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謝嫂嫂了。”羅標和沈玄青沈堯青熟悉,經常過來,之前靈均滿月酒時也沒錯過。
但因身份有別,和紀秋月陸谷還有沈雁,說話間有幾分生疏客氣,他一個外面的漢子,自然不好和婦人夫郎多說話,倒是衛蘭香,她年紀大,反而沒那麼多忌諱。
沈玄青倒了茶,和羅標坐下邊喝邊閒聊,他給樓裏送了兔子後,恰好羅標在,說近幾天無事,眼瞅着天氣好,想上山打獵玩玩,有騾車在,他就拉了羅標回來,明天一早上山去。
冬狩不是什麼稀奇事,沈玄青原本也有意最近上山打獵。
說起來如今他上山不再那麼久,一個月大半時候都在家,有了騾車很是方便,他經常到鎮上去送禽畜,已無需特地找羅標詢問李家和陸文的事,從前當成隱患不得不防,如今不過是嘴裏三兩句閒話,他早已知道李鳴山的病還沒治好,而陸文生了個雙兒,羅家大小姐倒是生了個兒子。
雖說李家有了後,但李鳴山的髒病一直不好,李老太太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心肝兒子,想方設法給治病。
李鳴山病懨懨躺在牀上,陸文本就不怎麼討李家人歡心,沒有李鳴山給他撐腰,日子就沒以前風光了。
李老太太厭煩陸家人,當初若不是陸文,和羅家的親事都不用周旋打點,害她同羅家人賠了不少好話,又貼了好處進去,才把綢緞莊大小姐娶回來,看在陸文給李家開枝散葉的份上,讓他們家人丁興旺了些,嘴上沒明說,但她知道,李鳴山得的這個病,若一直治不好,別說生孩子了,連行房都不成。
因此她沒將陸文攆出去,還給了對方和孩子足夠的喫穿用度,好歹是李家血脈,但鄉下那兩個自詡親家公親家母的人,嘴裏還直把李鳴山叫做女婿,一個妾室而已,哪來什麼女婿岳丈,她向來是不待見的,去年李鳴山出事後,立刻就吩咐了看後門的僕役,再不許那兩人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