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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塔內部,在屬於監視者所呆的區域,孔克難和火星獵人跟在柯文身後,陪他一塊走到這裏。只是在他們兩個準備陪着柯文去見監視者的時候,卻被柯文給攔了下來。
“祂可是神祇啊,如果他真想對我做些什麼,擋不住。還不如我一個人去見他,你們在外面看着,一有什麼不對,也好疏散,現在的瞭望塔可不像以前,就我們這幾個人在了。”
婉拒了兩人的好意,柯文也在那說道。而火星獵人也知曉這其中的輕重,帶着孔克難離開了。而柯文看着盡頭處的房間,一步一步朝着那裏走去,在他心裏,還有好多問題沒有得到答案,既然監視者要見自己,說不定從祂身上,自己可以得到一些回答。
盡頭處,監視者就這麼坐在那裏,此時的祂也沒有了之前被狂笑之蝠和巴巴託斯折磨的那副落魄樣。就像個普通的中年大叔,跟響徹多元宇宙的監視者完全聯繫不到一塊。正在那看書的監視者看到柯文出現在自己面前,祂也放下書,對着柯文說道:“我想這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牆外之人。不對,應該是連接起源的假面騎士歷騎。”
“你知道我是什麼?”
“是的,不僅知道你是什麼,我也知道我是什麼。說起來還真是可笑啊,如果換一個角度,我這個所謂的多元宇宙監視者在你面前無非就是個隨意點評的角色,如果你有龐大的資本,我甚至可能從這次事件中消失,不再出現,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什麼神祇,監視者,都是扯淡。但現在,你卻成了這個世界的一份子,我們兩個在這個小房間裏,進行這樣平等的對話。”
監視者的話語帶着幾分落寞,自嘲,在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角色之後,精氣神直接廢了一半。看着監視者這樣,柯文就明白,得,又是一個因爲第四面牆存在而自我認知崩塌的倒黴蛋。但柯文也懶得去跟這位監視者解釋第四面牆之後的第四面牆了,這種無限套娃的理論,你非要去鑽這牛角尖他也沒辦法。
看着監視者這樣,柯文也從一旁拿過張椅子坐下。
“好了,這種哲學問題我們就不要探討了,你還是說說你要見我的原因吧。”
“原因?啊。”進入憂鬱狀態的監視者停頓了一會,這才繼續說道:“我要見你的原因很簡單,一方面是想看看一個從高維存在變成與我一樣成爲書中角色的傢伙是怎樣一個人,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