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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春又早早醒來,依然是餓醒的……照這樣下去,不行啊!
她邊用斷齒木梳梳頭邊想,日日餓肚醒來,個子不達標,骨質不達標,細手細腳,彷彿輕輕一擊就能折斷,就連頭髮都猶如一叢稀稀拉拉的山茅草。
而這叢“山茅草”帶來的困擾就是——不好扎!頭!發!
想高高扎個馬尾辮丸子頭這類的吧,髮量太少了它漏頭皮;扎兩個羊角辮吧,髮量更少,更像兩根翹翹的雞毛……江春真的每天要鬱悶一萬次!
她內心雖有黑芝麻核桃烏髮的方子,也有首烏生薑生髮的點子。可奈何沒有黑芝麻,沒有核桃仁啊,其實這些藥食同源的東西也還是挺好喫的……唉,更餓了,真不經想。
好不容易克服“飢餓危機”,江春洗了臉,進竈房幫奶奶端出早食來——一盆按人頭煮的包穀稀飯,當然,一小碗醃蘿蔔條是標配。
她雖知道蘿蔔喫久了破氣,對長期體力勞動的人羣不太合適,但在這種下飯菜有且只有一個選擇的時候,談何養生?何來保健?
況且,即使是蘿蔔,家裏幾個弟弟妹妹都還是能喫得津津有味呢。
也許大多數孩子從出生至今,就沒喫過什麼五穀雜糧以外的東西;也許孩子的世界對“美味”的定義與自己這個成年人芯子是不同的。
今日的早餐頗有些不同。桌上,奶奶王氏道:“你們爹老倌現在也沒回來,地裏莊稼可不能落了,不然回來剝了你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