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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元芳不吭聲了,只臉色冷淡,好似那個青燈古佛兩年的人與他無干一般。
竇祖母嘆了口氣,曉得這些話他不愛聽,但該守的人倫大理還是不能丟了,繼續道:“張家那頭,我讓阿陽去說一聲,他們來便來,不來便罷。”
因今日滿月酒也是圓姐兒上族譜的日子,甭論張憲兩口子對元芳如何,但他們終究是圓姐兒的親祖父母,請他們來,倒不是鄧菊娘“寬宏大量”,只是給圓姐兒做臉罷了。
竇元芳自也想到了這層,冷着臉應下。
幾人用罷早食,竇元芳回房換了身衣裳進宮,江春又抱了圓姐兒回去,餵過一回,放她在搖籃裏躺着,自己拿了本地理志在旁一字一句的讀與她聽。
這丫頭也是怪,估摸着是胎教的關係,對那本快被翻爛了的地理志格外癡迷——母親輕柔的慢慢的念着,她也睜着大眼睛聽着,待聽得累了,打個小哈欠就自個兒睡過去了,也不消大人又抱又哄的。
江春這纔將書本收了,開始又蹲又跳的運動,待動得出了一身汗,洗漱一番,去陪着祖母用過午食,忙回屋來,見閨女果然又醒了,趕緊給她提供“糧食”。
待餵飽了小丫頭,給她豎着身子拍拍背,打了個小小的奶嗝出來,院門口就開始有人說話了。
“你小聲些!”這是淳哥兒有意壓低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