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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懷好意的幾句話,惹得屋內衆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想不到,以竇家現在的聲勢,居然有人敢這麼不給大秦氏臉面。
江春聽到那似曾相識的聲氣,極其熟悉的大理口音,心內就微微有些不適……那是竇元芳的前岳母。
果然,片刻功夫,就有個老婦人進了屋來,正是頭髮花白的段老夫人……這兩年間,她彷彿又老了許多。
屋內有識得她的,都尷尬着與她招呼,當初給江春梳頭的工部尚書夫人,就笑着打圓場:“段老夫人也來了?不知是哪日進的京?”
段老夫人似笑非笑望了她一眼,淡淡道:“老身哪日進京有何要緊?自我家麗娘去了,這都是人家的家了……我來亦不過是礙人眼罷了!只是可憐我的淳哥兒,爹是個有了新人忘舊人的,恐怕都已記不起他這兒子來了!”
這話說得難聽,江春個尷尬的繼室身份,此時最好是什麼都別說,但淳哥兒也算個“當事人”了,她不出聲,又怕孩子多心敏感,真覺着自己是爹不疼娘不愛了……她只得對着珍珠使了個眼色。
珍珠會意,對着紅姑恭敬道:“紅姑姑,各位內侍大人,府內人多事忙,還請小皇子移步花廳,那邊設了個大肚小口花瓶,玩投壺再合適不過了。”
小皇子蟬哥兒一聽“投壺”就眼前一亮,雖他小小年紀也投不進,但男娃天生就對這種簡單的類似於騎射的遊戲感興趣,自己揹着手小大人似的先走了。
身後的淳哥兒也想去頑,只是方纔外祖母提到他名字了,又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走……想要找個能拿主意之人,下意識的就看向母親。
江春對着他點點頭,小傢伙鬆了口氣,忙叫上文哥兒留姐兒幾個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