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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棲,它只是一個死胎,根本不值得你我如此。你究竟要我說多少遍?你真的有在好好聽我說話嗎?”蒼玦鬆了手,疲憊溢滿面色,他的眸間落下一片深淵,劃開了南棲與自己的距離。
蒼玦是在忍耐,也是在說服自己。
他應對南棲善語,他應對南棲溫柔。可他也在痛,同他身中的冥府之毒一般,無時無刻都在痛。
痛於南棲腹中的一個‘死胎’,害的他的南棲,變得不像往日那般天真快樂。
蒼玦不斷地告訴自己,來日方長。痛是一時的,但待此事風平浪靜後,他一定會想辦法治好南棲的這場心病。
但要去毒,必先刮骨。
現下,不管怎麼樣,這個死胎,他是強行要剝掉的。並且,他還要讓南棲徹底斷了留下它的念想。而他的絕情寡意,便是最利落的一把刀。
其實,南棲在說完的一瞬,便後悔了。
他爲了一個紅豆餅,一個念想,再次說了傻話。他見到蒼玦冷漠的神情,不禁起身退後了一步。南棲悄悄地使力,掌心仍舊沒有鳳火燃出。就好像那天的鳳火,只是一個夢而已。他現下唯一能記起的名字,便是他的溯玖哥哥。
他嚥了口唾沫,將最後一絲機會道出口:“魔君溯玖,是我的哥哥。蒼玦,你那日說過,只要我說出來,你就會替我去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