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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聲好氣地說:“南棲,你同他們講講理。你……告訴他們,我沒打你。”堂堂龍君,居然窘迫至此。
此情此景,實在是千載難逢,南棲撲哧一聲笑出來。
原來是這樣。
蒼玦再次催促:“南棲,別笑了。”他在外,用仙術將裏頭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
南棲頭疼,又好笑又無奈,腦子裏想的是該如何解釋自己今日只是起晚了,並非是被揍的下不來牀。可若要說認真些,蒼玦確實了‘揍’的他腰身痠痛?
好在南棲是個心疼蒼玦的,他耐着性子和孩子們說了好一會兒,才使得他們勉強相信自己沒有被蒼玦打,而他們也沒有吵架。
南棲唯是道:“爹爹昨夜沒歇好,所以今早才睡遲了。誰告訴你們起晚了便是吵架的?還有,爹爹這般厲害,你父君許是打不過。”當局者迷,南棲並不知道蒼玦的吻痕都種在他的頸側。
若是知道,他早該羞地將兩個孩子的眼睛捂起來。
此話一處,擇兒和嘉瀾面面相覷,小手伸過去,點了點南棲脖頸上的紅點:“那這些是什麼,不是父君打的嗎?”
南棲不知他們說的是什麼,下了牀榻,拿起桌臺上的銅鏡一照。登時,他面紅耳赤,忙不迭地按住了紅點的地方。方纔的淡定全然不見了,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吻痕,一手捏着銅鏡,羞愧的想要遁地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