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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着自家親孃,穆二胖就沒什麼好裝的了,老氣橫秋地嘆息道:“聽了方纔那個哥哥的話,心裏覺得很內疚。我真要是大哥那樣的‘天縱英才’也沒啥。可我知道自己不是啊,要不是有娘想辦法,先生肯定是看不上我的,我就覺得……覺得好像是我佔了那個哥哥的位置,怪對不起他的。”
“別這麼想嘛,要是咱們沒拜勞夫子,那孩子生病的時候,勞夫子已經離開縣城了,沒看他書都託人保管起來了嗎?或許他們兩人再也見不着了,也就沒有今日的再聚首了。”
有些話沈翠沒好意思說,那少年知禮本分,但壞就壞在這份知禮本分上,對上不按常規出牌的勞不語,那真跟秀才遇到兵沒差別。
若勞不語真想收他,還能一直把人當肥羊宰?甚至只記得小肥羊,不記得人家姓名。
但現在勞不語是自家胖兒子的師長,不好破壞他的形象,所以沈翠只說了時間差的問題。
沈翠想了想又道,“當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他一心向學,又格外孺慕勞夫子,資質又那般好,這都沒能拜入勞夫子門下,委實可惜了一些。”
穆二胖聽她這話就知道她在想辦法了,再聯想到白日裏他娘同他說的要給他找個同窗的事,眼睛立刻亮了!
母子倆現在是越發心意相通了,很多話不必細說。
而且到底周氏還在旁邊竈房裏,雖說她這人勤勞討喜,但如今也不算完全的自家人。那少年的事還沒定下來,不方便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