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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個從前和穆雲川關係平平的同窗,來年準備下場的,都到了他學舍外頭取經。
穆雲川的態度依舊不卑不亢, “縣試也就是考四書五經上的帖經、墨義、經義, 最後考一詩賦。這些諸位都研習已久, 水平並不在我之下, 所以也無甚特別。”
“雲川兄謬讚了, 我等才學豈能和你相提並論?”
“就是, 在雲川兄看來無甚特別的東西, 可能傳授給我們,那就是寶貴的經驗了。”
穆雲川思索半晌,依舊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便還是道:“縣試考的淺顯,大多都是書上照本宣科的東西,把那些讀通了,便都是能考上的。”
衆人詢問了半晌沒問到想要的結果,又笑着寒暄了幾句,這才散開。
衛恕本有心要和穆雲川抱怨幾句弟弟的反常,但又想到穆雲川心裏如今記掛的該是後頭的府試、院試,且他也疲憊應酬了好一會兒,就沒必要再因爲這點小事打擾他。
衛恕在學舍門口轉了個圈兒,往書院的伙房去了——昨兒個他在穆家就沒喫得下東西,早飯又沒喫,到了這會兒已經是飢腸轆轆。
他到的時間點有些尷尬,用早飯的時辰快過了,卻又沒到用午飯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