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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各家書院代表下場, 向不明所以的其他人轉達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這一不宣佈,就彷彿把一灘水倒入了油鍋中, 一下子炸了鍋。
怎麼說呢,那些山長和先生即便是心中頗有微詞, 但礙於情面和身份, 是不好說什麼的。
但一衆學子年輕氣盛,正是敢說敢言的時候,更有一些沒下場的文士書生,也有些憤憤不平。
大夥兒都是按着規則在比, 爲此辛苦付出了三年的努力, 就翠微書院不知道從哪裏找了個算術怪才,單那一門出挑,就能打破規則了?
雖這確實是評判的權利,但那‘張生’還不止有一樣殘疾, 卻單他一個得了老山長的青眼, 那是什麼意思,其餘正常人都比不過他了?
這話要鬧到老山長面前, 老山長那自然會說,那一道題就‘張生’一人做得出,跟殘不殘疾又甚關係?旁人就是比不過。
但他們也沒那個膽子鬧到明面上, 就在下頭鬧哄哄的議論紛紛, 指指點點。
今日這消息還只是在場地內呢, 回頭等各家書院返回自己地界兒, 傳來傳去, 若被有心人添油加醋, 還不知道要荒腔走板, 傳成什麼樣兒。
老山長這把年紀了,和勞不語、凌青明的先生一個輩分的,他們先生還在時,和老山長交情匪淺。他老人家高風亮節了一輩子,此次固然也不是有什麼私心,但勞不語私心裏卻不忍心他爲了自家,而被人議論、詬病。
勞不語沉思半晌,在旁邊朝着沈翠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