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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初這麼快回來了, 翠微這邊當然是既意外又高興。
一個二個出去把他迎進來,勞不語搶着問他怎麼回事?是不是青竹那邊讓他受委屈了?
梅若初就道:“沒受什麼委屈,就是我去的匆忙, 凌山長就讓我和其他學子住在一處。也是湊巧,就和那宋堯住一處了。”
聽到宋堯的名字, 衛恕立刻道:“那就是他爲難你了?”
梅若初還是說不, 有些赧然地道:“我這體質……大家也都清楚,總之和他和我住了一夜後,情況就有些不大好。然後他大概是發現了,又聽我提了一嘴, 知道府試的火災是因我而起, 就拉着我去凌山長面前分辯。”
這話一出,大家就更是憂心了。
梅若初太過溫良,怕不是直接就和盤托出了?
當然不是說他說實話不好。只是說他好不容易到了這偏遠的地方,擺脫了前頭的事兒。這麼一托出, 宋堯那人又不是個口風牢靠的, 再給他弄個難聽的傳言出來——這傳言跟前頭編排翠微的可不同,不是完全的空穴來風, 可不好攻破!
大家就差把擔心直接寫在臉上了,梅若初飛快地道:“你們別擔心,我沒說什麼, 只是用《周易》衍生出來的金錢課占卜了一二, 結果不大好。我就借卦象說了, 我和宋堯命數想衝, 會犯刑剋。便趁機提出告辭, 我和宋堯今年都要下場, 凌山長不好再挽留, 就親自把我送出了書院。”
“好好好!”勞不語呼出一口長氣,連說了幾個‘好’字後,他放下心來,“如此甚好,那麼這件事便怪不到你頭上。”